那是个周二凌晨三点，我蹲在电脑前第五次点击抖音的 “创建粉丝群” 按钮 —— 你猜怎么着？系统这次连弹窗都懒得给我，直接闪退到桌面。对，就这么离谱。
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—— 哦对了先喝口水。去年三月我搞了个 “穿搭教程” 账号，好不容易攒到 5 万粉，想着学微信搞个 VIP 粉丝群发点独家内容。结果你猜官方客服怎么说？“暂不支持此功能” 后面跟着个微笑表情，像极了分手时前任的假客气。我后来翻遍 2022 年抖音春季更新文档，发现他们偷偷把 “社群” 俩字从 PPT 里删了，跟变魔术似的。
表面看是技术问题对吧？但你把抖音想象成外卖平台就懂了。他们核心业务是派送内容快餐，突然让你在美团 APP 里开私房菜馆？算法小哥的 KPI 是让人不停刷下一页，不是蹲在某个直播间里唠家常。有次我测试发现，关注列表里博主的更新视频，十次有八次刷不到 —— 这哪是去中心化，分明是 “去你中心化”。
懂了吧？抖音的底层逻辑写着 “别让用户停下来”。去年我另一个号试过在主页留微信号导流，结果流量池（故意写成 “流量吃”）… 呸，流量池阈值直接给我砍半。他们宁可让你看十条广告，也不愿放你去群里讨论怎么薅拼多多羊毛。有回我问运营朋友，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让我想起考砸了撒谎的小学生：“张一鸣可能觉得中国人加微信群已经够累了…”
但最黑色幽默的是什么？是平台比你更懂人性。我微信里十几个 “宠粉群” 早变成广告坟场，最后条消息停留在 2020 年转让九成新冰箱。抖音怕的就是这种 “数字鬼城” 污染他们的日活数据 —— 虽然明白平台苦衷，但作为创作者还是想骂娘。
现在每次看到那个灰色的 “创建群聊” 按钮，我都觉得它在说：“亲，这边建议您直接给粉丝寄手写信呢。” 如果哪天他们突然开放这功能… 你会用它发砍价链接还是偷摸卖 A 货？你品，你细品。
（突然压低声音）其实我试过用抖音私信拉群，结果第二天收到违规通知。这就是现实。
